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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龙珊】国主和我,但点梗


如题目所示,这是一篇点梗短打

 

岁暮,南方的冬日不比京都,凄寒阴冷的风霜似凛冽冰刀刮得人骨子里都透着凉。今年是四人第一次在南方过冬,免不了经验不足过冬物件准备不妥当。

 

话说那留京奉公的汤丞相对游巡天下的君主是挂心得紧,只差早晚各一封奏疏询问国主安和否?

这日丁五味哼哧哼哧从外面扛进来一个巨大包袱,一进门连口热茶都来不及饮下便迫不及待将其打开,火速将自己那份拎了出来。

“汤丞相来信说是体谅本钦差代天巡狩夙兴夜寐委实辛劳,这不就送来了御寒衣物非是要我收下嘛!”说罢丁五味朝人挤眉弄眼满脸甚是得意,“要不说人家怎么就做到丞相了呢?这准备得也忒齐全了吧?”丁五味忍不住从心底发出赞叹。

 

见他兀自沉于欢喜之中,并未生疑,楚天佑默不作声取了自己与白珊珊的包裹避开他的视线遁走,他明明回信说道不必准备这些衣物,却不曾想那汤相信上答应得好好的,竟是转而将主意打到了同行之人丁五味的身上,真是难为那老人家煞费苦心了。


直至不小心勾松了属于白珊珊的包袱的系带,里面折叠摆放整齐的衣服露出一角来,楚天佑面上闪过一丝错愕。他虽说对宫中服制规格不算熟稔,但是这衣物与自己包袱里躺着的那件月青色绸子长袍暗相映衬,显然两件衣物是出自同一绸缎。

 

楚天佑缓步行至白珊珊客房外,见其屋中灯火朗照,想必她人尚未歇下,于是他轻叩房门,“珊珊,你在吗?”

 

白珊珊刚除了鞋袜正欲歇下,骤然听闻楚天佑的声音响起,忙不迭整理服饰起身开门。

“天佑哥,你怎么来了?”

 

月青色的绸子长袍,以银丝在面上勾出精细竹叶暗纹,衬得他是肩宽腰窄,尤为赏心悦目。

白珊珊见他这副装扮,心下疑惑不解:不知他为何这会儿突然换了服饰?

 

楚天佑见人盯着自己发愣,神色有些不自然,清了清嗓子低声唤人回神:“珊珊?”


“啊?天佑哥。”


白珊珊猛地回神,外面天寒地冻的,竟让他在门外站了许久。反应过来的人连忙引他进屋来,沏了杯茶让他暖一暖。


楚天佑接过白珊珊递过来的茶盏饮了小口,只觉清冽甘香不同寻常。

 

待人随着落座后,他这才将带来的包袱顺着桌面往白珊珊身前推了推,“汤相送来的衣物,这里是珊珊你的。”

 

“汤丞相这般挂念,想必是沾了天佑哥的光了。”白珊珊一边说着一边接过包袱,抬眼眼神询问可否打开。

 

楚天佑迎上她的视线轻轻点了头,由着她当着自己的面打开包袱。

 

放于最上层的便是那件与楚天佑此时身上这件如出一辙的袄裙。衣裙里内以银色竹叶绣纹镶边,与楚天佑着于身的那件锦袍可谓是里外相宜。细细瞧之,白珊珊突然惊觉这件衣物规制绝非寻常,分明是王后服饰。

 

搭于上端的手滞了一瞬,白珊珊抬眸怔怔望向身前之人,那些被刻意回避的隐秘心事拨至明面上,她终究忍不住生出些期望来。

 

楚天佑复又浅呷了口清茶,见她又在望着自己出神,不禁疑惑道:“珊珊,怎么了?”


寒风不知从哪处未阖严实的门窗缝隙渗了些进屋,扑了她满身的凉。白珊珊低垂眼眸,竭力忍住入雷心跳,道:“天佑哥你可知汤丞相送来的衣物可是.......”

话及此处,她的声量愈发清浅,后面的话楚天佑没能听得真切。


“怎么了吗?”楚天佑见她面上神情有异,免不了询问一番。

 

烛火光影跃入她眼中,剔透的眸中碎着粼粼细光。白珊珊能感觉到自己身心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,血液经脉络逆行犹如冬日里未结冰的潺潺溪流。

 

“汤丞相送来的衣物是王后服饰。”说到此处,她话音有些发颤,微微顿了顿话头,道:“这一出到底是丞相办错了差事,还是天佑哥你的意思?”

 

屋内暖香融融,白珊珊只听他轻叹了一声,然而尾音却挂了笑意。

 

“汤相此举非奉我旨意。”

楚天佑沉闷的话腔落在屋子里打转,刮得人心窝子生疼。

 

绵密的酸涩汹涌至心尖,激得人险些忍不住滚下泪。白珊珊强撑着情绪将包袱往他身前推拒,“既然如此,此物珊珊不敢收。”

 

楚天佑面上笑意不减,抬手落在包袱上,逆着白珊珊推拒力道又往她那一端推回去,修长的指节轻叩桌面发出清脆声响,只听他又道——

“而现在,是我的意思。”


楚天佑的声腔软得一塌糊涂,字音逐一在她心头炸开。


闻声,白珊珊循着他的视线抬起头来,沾了红意的眼尾尽揽星河水光。


他指尖带着温热,触在人微凉的手背上,带着些缱绻的温柔,“珊珊?”

 

白珊珊面上浮现一丝不自然的红晕,先前的气势在他步步进攻之下只剩一片狼藉。

她微微仰头拿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磨着人心志,道:“既是君意,自是不宜辞。”

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太文盲了,命题作文对我来说真的太难了,我真的没啥文化啊啊啊,好痛苦啊!这篇真的写得惨不忍!


写出这么个玩意来,有点子无颜面对江东父老😭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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